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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身上滑过，带过微麻的电流。

不需要说开始，季郁在应下喻颂话语的那一刻就知道，她们之间的“陪伴”已经开始。

裹紧的被褥，不够充足的氧气，季郁松开捂住耳朵的手，紧闭着眸子缓缓吐气，等?着脸上静静升温。

吸气，吐气，一吐一吸，细白的指尖在有致躯体上起伏，像是在白浪之上滑过，偶尔停下片刻，季郁总能听见令她全然沉沦的低喘。

“哈——”

电流自脚趾往上狂蹿，季郁身子不禁地开始发颤，腰身蜷缩，灰色的格子在眼前迷乱地晃着，就跟她的呼吸一样?。

耳边的低喘由低升高，在季郁耳里游走，哑声媚人，好似下一秒就要滴下水来，砸在季郁滚烫的身上。

被子里的氧气被渐渐剥夺，季郁脸上两颊一片水红，闷出的红晕朵朵绽开，指节蜷紧，意识陷入迷离。

“季郁，你不开心，是吗？”

几声惑人的喘气声之间，突兀地插入一个问题。

沉浸在一场暂时脱离的精神盛宴中，本应是属于享受的时刻，耳边却突然多了一个问题。

季郁皱眉，本能地排斥回答，默不作声试图让喻颂闭嘴不再询问。

但喉间溢出的几声闷哼明明白白地告诉喻颂她的假装和故意。

“季郁，还记得我们刚刚说过的话吗？”

耳边低喘停下，闷哑的反问占据了季郁能够听到的全部，不给她一点逃避的机会?。

被拉起的情绪吊在半空，喻颂乍地停下，另一边的声响便像讨厌的苍蝇声似的朝季郁耳里钻进来，嗡嗡地响个不停。

指节为难地蜷握在掌心，季郁咬牙：“是。”

盛宴继续。

这一遭问题问完，季郁的理智回笼少?许，再度沉沦时，有意地控制着自己不要沉入更多更深，反复告诉自己 ——点到为止。

季郁有意控制，身体却被喻颂迷得找不到北。

是海妖的歌声，吟唱在耳边时沾了让季郁逃不开的魔力，诱着季郁一猛子往深海里跳。

直到再一次无法浮起时，唱着低低小调的海妖娆身缠了上去，舔着耳尖咬着耳垂说出她的真正目的。

身子再度被勾得翘在半空，季郁脸色被钓得涨红，咬牙挤出的几个字被柔媚似水的笑?声吹散，再一次屈服。

数不清多少?次，季郁只记得这场由她提出的游戏虽得了遂愿，中途的战栗和挣扎却痛苦地存留在她身体里。

脸蛋彻底烧红，身体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锁骨到大腿都在流淌着水痕，季郁全身乏力，胸腔急剧地颤个不停。

“那么，晚安。”

指根发疼，季郁腾不出一点力气去挂掉这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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