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去洗头床上给?你湿洗?”
童羡初笑一声。
“好。”
她很?顺从地配合着卢柳,躺到?了洗头床上。卢柳把她的湿发往后梳,用细细温温的水流沁进她的头皮。她觉得?很?舒服,
“她说,不想让我离开?她,也不想让我和?她之间?有秘密,想成为别人瞄准我时的那个靶子,所以她要和?我结婚。”
卢柳还是不说话。
从这个角度望,童羡初觉得?她下巴和?喉咙都绷得?很?紧,仿佛在同她拉锯着什么。
但?童羡初没有拉锯的心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就?像只是要把这些话,专门说给?一个人听。
一个可以说是长辈的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
童羡初自顾自地呢喃着,“其实她就?是愿意?和?我殉情,我真?高兴。”
这句话听上去多恶劣。
竟然有人将“殉情”和?“高兴”两个词联系在一起?
而她却将如此骇人听闻的话,说得?像是小孩子在炫耀自己的新玩具。
还特地跋山涉水跑到?这里来炫耀。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思?
“你……”卢柳大概有些憋不住了。
“我什么?”童羡初盯着她。
卢柳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没什么。”
接着,又沉默了片刻,将她头上的泡沫冲了,将她的头从洗头床上托起来,
“我先给?你剪吧。”
卢柳的反应让童羡初觉得?很?无趣,后面她再多说些什么,卢柳也都只是用沉默来回应,将她当个很?普通的客人那样对待。
童羡初没了耐心。
洗完头,发尾也没让卢柳修剪了,只给?了钱,最后留下那封自己从澳都揣过来的请柬,那其中还有一张今晚的机票和?安排好的酒店房间?房卡。
其实她不是非要让卢柳在她们的婚礼上出现,也不是非想让卢柳来认同她们两个的爱情。
就?像她说的,凡是喊的出名字的,能联系上的,她都邀请了。卢柳自然也不例外。
卢柳也绝对不会是那个例外。
之后童羡初乘最近一次航班回了澳都。
两个小时前,祈随安在通讯软件上和?她汇报——四个伴娘,一个花童,一个新娘的做脸疗程已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