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地仰起喉咙,听到童羡初这样说,也不恼,反而眯着眼睛笑。
等笑完了,又垂眼瞥向她,眼梢里残余的笑意也泼了过来,
“童小姐,你可真不讲道理。”
这个视角下的对视也足够特别。
童羡初眯起了眼,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但?不知是谁,呼吸频率率先便促了一秒。
于是,手机灯熄灭的那一秒,吻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童羡初从未在这个场所接过吻。
世界是黑的,仿佛被一块大布盖起来,她们被笼罩在大布下,只拽得到、感受得到对方,甚至隔得那样近,心脏靠得那样紧。
她像个沉入深海中快要窒息的船员,而祈随安是唯一可以救她的那罐氧气。
不过显然这片深海太狭小。
只能容纳得下她们,甚至让她们的手脚都只能缠绕住彼此,吻得太激烈时,祈随安将童羡初挤到内壁,童羡初被挤得背脊发痛,又只能翻身而起将祈随安压制住……
然后她们撞到了棺盖。
不知道是头还是脚,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祈随安从迷乱中清醒过来,微微喘着气,衬衫解得只剩下一颗扣子。
童羡初的状况也好不了多少,面色发红,卷发乱七八糟地铺在她身上。
两人在昏暗中对视一眼。
看见彼此呼吸紊乱的模样,又同时笑出了声。
笑的肩背发抖,整个空间貌似都被她们笑得微微颤动起来。
笑完之后。
童羡初很随意地抹了一把?祈随安被亲得妆面糟乱的脸,突然来了一句,“今天什么都不做了,不能耽误明天结婚。”
果然天大地大,结婚最大。
祈随安原本垂脸埋在童羡初颈间,这会又笑得抖起来。
好?一会,才说,“好?,好?,童小姐说了算。”
童羡初拍了拍她的背,示意自己听到了——她在嘲笑她的紧张。
祈随安又笑了一会。
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就这么静谧地和她抱了一会,才再?次出声,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童羡初觉得自己现在心情?算好?,只要祈随安的问题不太过分?,她都可以欣然回答。
听到她同意,祈随安却?没有马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