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奶油能听懂吧,毕竟只有狗能听懂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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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狗。”林北辰若有所思地承认,扣住他的肩膀,将他揽进自己怀里,问, “那,这么喜欢狗的人,该不会要赶狗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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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吧。”白晚风脸拉得老长,把被子拉高,背对着他, “我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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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风的手术,下周就能进行,在那之前,他只是需要做些例行检查。但为了方便,他还是住在了医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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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够享受的娱乐相当贫乏,听觉和触觉,是他最常使用的感觉。林北辰给他下了些有声书解闷,有的时候听多了,头昏脑涨,林北辰又给他紧急购置了一些可拆卸安装的简单模型,让他手里有点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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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辰在客厅里办公,白晚风会迷迷糊糊地走到他旁边坐下,靠着他延续自己的午觉。一个人在病房待着,太冷清了,他躺在那,控制不住地去做噩梦,即使有奶油陪在身边,也没办法驱散那种灵魂被抽离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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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还是选择和林北辰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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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林北辰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他也会自觉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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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在林北辰旁边睡着时,林北辰还在敲键盘。睡了没多久,他被林北辰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惊醒,不由得地抱怨了几句。那个时候整个空间都很寂静,他能感到林北辰正看着自己,想笑又不方便大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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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秘书的咳嗽声,他才忽地发觉,林北辰可能是在视频会议,而他刚刚的举动,大概,被录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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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风大惊失色,倏地站起来远离镜头,趴在沙发边寻找盲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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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辰从后面拍拍他的腰,拉着他坐下,笑意满满地说: “镜头关了,别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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