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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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辰把打湿的纸巾放在他手心,问: “那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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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主观想哭。”白晚风没有底气地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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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听我弹钢琴听哭了?”林北辰尾音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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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太对劲,但应该只能这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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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风勉强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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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不是真心的。”林北辰处理掉废纸,坐到床边,和他肩抵着肩,问, “可以给我弹一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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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风应激一样弹开,身体比大脑更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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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吗?”林北辰身体向他的方向倾斜,嗓音低沉柔缓,带着股引导的意味, “我都给你弹了,你不能给我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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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风的思绪不由地跟着他的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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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地说: “我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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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想听你弹。”林北辰不容拒绝地说, “我不管你弹得怎么样,我要听你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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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强盗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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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晚风又没办法拒绝他,只能在他的催促下,慢吞吞地挪到电子钢琴前的座椅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