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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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风控制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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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辰没有说话，只是把他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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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风抖了一阵，慢慢冷静下来。他摇头: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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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林北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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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有。”白晚风咬咬舌尖，咽下喉咙口的苦涩，声音低若蚊蚋， “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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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辰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不知道是气恼还是憎恶: “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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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跟你说过什么?”白晚风抓住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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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辰一面安抚他，一面语气冷硬地说: “他们对你做的事，我知道一点。你别听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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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是这个道理，他也知道，不要把那些话听进心里去。但理智，有的时候是无法压抑情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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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他又回归到那种目不能视的状态，所以比往常更容易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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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只能做这个，我是拖油瓶，是废物……他们已经有我哥哥了，本来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送走，我也找不到他们，可是他们还是留下了我，还给我治病，让我吃喝不愁地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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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风身体僵硬，像机器人一样，输出曾经被输入脑内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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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连这个都做不好了，那我就是废物中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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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我不孝顺。说我是翅膀硬了，觉得平时演出，我分到的钱太少，所以想用不再弹琴威胁他们，改分成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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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林北辰打断他的复述，把一大团暖融融的毛茸茸塞到他手里， “这话奶油听了都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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