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是为了弥补自己误会下犯的错, 年长一些?的女生推着烤盘往她们这边放, 边推还道:“他们家?的烤串味道很不错,你们尝尝。真抱歉,希望没有影响到你们旅游的心?情。”
对于受了一场无妄之灾的人来说?, 那显然是个不美好的回忆, 对于欲珠同?样是。
但对方已经道了太多次歉,她的态度也已经够卑微。欲珠再?多的抱怨也已经消失, 她在咬了一口串口摇摇头?道:“你不用说?了, 没有影响到我的心?情。”
她说?的是实话,确实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不过傅骄有没有,就难说?。
但莫名的欲珠就是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傅骄不会反驳她。所以,她敢点头?代替他回答。
“那就好!”见她露出笑意?, 那名陌生的女人立马也松了一口气, 随后是一场长达三十分钟的交流。
她们向彼此交换了姓名。
说?了接下来的路途,但欲珠撒谎了。她告诉对方自己接下来要去南疆,去看看朋友口中美的近乎天堂的家?乡。
可事实是, 在与他们说?完的第二个小时?。她们就坐上?了前往热岛的车辆。
回到楼上?,一直克制着情绪的青年还是失控了。他问欲珠, 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是不是后悔了?不愿意?和他离开。
他的突然发作,打了欲珠一个措手不及。但欲珠沉默了,她知道那不是拖延,却也清楚自己并没有完全做好和傅骄离开的准备。
她的沉默是一种态度,她的态度又是傅骄无法接受的回答。
在将近一分钟的寂静中,青年先偏开了头?,余光间欲珠看到他红了眼。他没有再?去逼问,只是沉默地收拾行李。等全部打理好,他拿起桌上?的钥匙便拉着她的手要带她离开。
欲珠并没有拒绝,只是像来时?一样。平静地和他下楼退房,再?坐上?车一起离开。
车子?行驶在乡间小路,穿过巍峨大山,进入钢铁丛林,在又顺着柏油马路进入高架桥。
这次,车子?没有停下。
他开了一天一夜,几?乎没有休息地奔向热岛。在途中,他联系了船员。
询问是否能够提前,那边给出不行的答复。但在傅骄的坚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