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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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还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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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清凝！”陆云飘狠狠瞪着盛清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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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依旧挂着胜利者的微笑：“师尊，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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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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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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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疑自己也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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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似乎也救不了盛清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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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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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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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飘：废话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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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好吧，不卖关子了。那个……其实盛清的黑化值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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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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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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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神经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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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飘：我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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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额……冷静一点，这是个好现象，你有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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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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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也许他的黑化值取决于你对他的在意程度。所以你越爱他，他的黑化值越低……同样，你越恨他，他的黑化值也一样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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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不是爱或者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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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你对他的在意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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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的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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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疯狂，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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