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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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不是另外一种永恒？——一种自己明明早就失去，却又自我陶醉沉醉其中，不惜将所有人变成那个人替身，以换取岁岁年年生生世世永垂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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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陆云飘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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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感情：愧疚，心虚，自惭形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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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凌彦因为一个盛清凝，至今心里都有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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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被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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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往的每一世……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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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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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飘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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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继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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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得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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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成仙以后，能活的时间便是千年万年，可千年万年后也是要陨落的……可不管怎么样，千年万年可不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凌彦，人不可如此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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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吗？”裴凌彦笃定地看着陆云飘，“可是师尊……其实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怎么都觉得过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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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话的时候，语气没有半点浮夸，他的眼神很神圣，他似乎在立下什么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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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类似的话，类似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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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一世都曾经有过……\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