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坚决之色已全数消散,只剩满脸的惊愕
“这,这如何可能,此事全属殿下猜测而来,如今清虏帝位已定,谁敢如此大逆不道”
朱朗看着神色惊疑的瞿式耜,却是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豪格军中情形乃是拷问俘虏得来,京师传来的消息亦是探明无误,如何是全凭猜测而来”
“两方结合,正说明清虏朝中争斗已到紧要之处!”
“瞿阁老却是不能以我中原惯例,测度清虏情形,清虏之制与我中原迥异,其虽也建号立制,但立朝也不过十余载,往前推二十年,哪来的清虏一朝”
“清虏前身乃是游猎部族,这等蛮夷族众向来以实力为尊,清虏朝中八旗之主各自手握大兵钱粮,绝非普通大臣可比”
“若要强自比拟,这八旗之主便如古时之诸侯,顺治不过是各方诸侯所推共主”“如今清虏朝中臣强主弱,顺治皇帝不过十岁幼童,多尔衮欲借顺治皇帝之名扫除朝中,清虏朝中的各方诸侯如何会服”
“我等中原帝位法统一经确认,便当是天下共主,万民臣服,但对清虏而言可未必如此”
“此时乃是千载难逢的时机,若是错过此次,今后便再难有此机会”
“播州城禁军数万,又有城墙及十数门红夷大炮守御,清虏纵是全军而来又能如何,基本不会有任何危险”
“此事孤已筹划许久,如今瞿阁老已知计划,是否还要阻我”
瞿式耜闻言,脸上神色却是愈发纠结,迟迟没有回应
朱朗与瞿式耜密谈以后,第二日乌江之上便开始搭设浮桥,众人虽然不知道监国殿下与瞿式耜谈了什么,但却是知道在密探以后,瞿式耜便对监国殿下渡江一事不再表态,这实际上便已是默认了此事
在瞿式耜改变态度以后,贵省剩余众臣也无法再阻止朱朗,浮桥搭好以后,朱朗便在郑文雄等军将的护卫下渡江而去
朱朗抵达播州城中,城头上很快便升起金色龙旗
綦江,清军大营,自五月末播州城下一败以后,清军行动便基本停止下来,不是清军不想动,而是清军主副两帅的分歧,已经到了难以调和的地步
主帅豪格与副帅尼堪在军中当众争论数次,但皆是不欢而散,谁也说服不了谁
两方相持不下,最终只能将前线情形以急递的形式递入朝中,等待清廷中枢决断
綦江府衙,鳌拜满达海等人再次步入大堂,此时正蓝正白两旗高阶军将已经坐于堂中,两人知道今日恐怕两边又要再争一次
大堂之中,豪格面无表情坐于上方,尼堪脸上则是神色阴沉
尼堪眼见众人到齐,便直接开口说道
“前几日我等在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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