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里,他走进了艺术馆。
这是一座建在市中心商业大楼内的艺术馆,分布在附近街区的高级商场、酒店,以及这座艺术馆俱属于某个实力雄厚的商业集团。
电梯抵达八楼后,观光者们会发现一整层的空间都属于鸣山艺术馆。多雨的周六早晨,艺术馆内只有三三两两的参观者聚在侧边的咖啡厅内轻声交谈。工作人员都是极年轻的男孩女孩,兼顾售票和咖啡制作,他们认真工作,但又并非那么中规中矩,手臂的刺青和下巴上的穿孔银钉表明他们艺术学院的学生身份。
黑衣青年慢慢踱步,他来到此地的目的仿佛只是观看这座艺术馆的本身而已,仅仅是单纯的看,看一砖一瓦,外部的构造,内部的分布,墙壁、灯光和地毯。艺术馆的新展想要表达的意义,这个季度策展的主题,他并没有兴趣。
纵使他不关心艺术展览的内容,馆内卖力的宣传和四处投放的影像都一再向每个进入大厅的人强调人工智能、科技与装置艺术这几个关键词。
这是鸣山艺术馆自疫情结束后的第一次展览,距离上一次的正式展览“镜花水月,一个世界沉入了湖中”,已经过去了一年。从任何意义上来说,旧展毫无疑问是失败了,但疫情期间任何商业组织的失败都是情有可原的,这件事并未在外界引起很大的水花。
鸣山艺术馆的稳重与雍容的对外形象持续到今年为止。
“您想要什么?这是新展的手册,您需要吗?”年轻女孩殷勤地向这位青年介绍,他偶然抬眼,只缄默地摇头,目光停留在远处的雨景中。
这并未结束,她继续讲述馆内的免费纪念品赠送活动,青年回过神,依旧不说话,对方的周到和热情似乎给青年带来了一些困扰,在疲于解释情况下,他终于说出了真正想要的事物,“illusion sunk in the lake.”那是上一期展览的讲解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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