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薪资,而外籍员工的年终奖没有任何改变。
上司们认为最严峻的情况已经过去了,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事情应该能够结束了。实际上,当踏进工厂大门,看到道路两旁抱臂站立的员工时,任何人都能感知到他们身上的怒火并没有平息,他们冷冷地看着外籍员工进入厂区。
李赫和同事们跟随组长前进,进入办公室之前,他们要通过一条宽阔的大道,一行人目视前方,竭力不流露任何表情。两旁的工人们静静看着他们,不说话也不移动。对他们而言,仅仅这样做就够了,工厂无法开工会给公司带来巨大的麻烦。
不友好的,unfriendly,李赫心中回想着这个词,如果以哥斯拉所说的咆哮作为标准,迄今为止为止没有人朝他们这样做过。很好笑,即便此情此景,暂时还没有人“不友好”。
和他同期的同事跟在组长的右后方,他有些过于害怕了,李赫瞥到他垂下的手指不自觉地颤动。他们是这里的少数派,整个公司有七千人站在他们这一小撮人的对立方,如果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他们会完蛋的。其他同事也是这么认为。
他们和这个国家的人语言不通,除了靠翻译处理工作上的往来,他们并不热心和异国的人交朋友。只和自己人来往,不大关心外界的事,即便生活在这里,依旧和外界隔着一层薄膜。这是很难打破的现状。
今天却是例外,在意生死让他们开始关心事情的起因和后续的发展。
今年公司调整业务结构,即将会有大的变动,压缩人力成本是他们当前的策略,之后甚至有裁员的可能。如果所有人都有统一的待遇,收到统一的降薪通知,事情也许不会变成这样。但这超过了他们这些工程师应当考虑的范畴,他们收到命令,接着被运送到这里,身上肩负的只有分配给自己的任务。眼前的巨大变动在他们看来,是突如其来又无法控制的自然灾害,而他们所能做的只有忍受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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