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中惊醒,她起身坐起来,感觉长发黏在后颈,额头也被汗水浸湿,今夜真是热极了。可是,她周身仍旧有雨水吹过的荫荫凉意,像刚从雨幕中穿梭而过一样。原来只是梦而已。
打开小灯,她抬头望向窗外,亮光刚亮,飞虫便争相撞到纱窗上。
檐下没有落雨的痕迹。
夏天的山里,蝉无响动。她依旧什么都听不见。
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