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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许如愿也有倒时差的原因,一直睡到中午十二点。
肚子一抽一抽的,她捂着肚子,去卫生间。
佣人进来打扫,抱出一床被子。
雪白的鹅绒被上一滩醒目的血迹。
三姑姑“啊呦”一声,绝经的女人忘了月经这回事。
去楼下谴责侄子,“阿霖,你不好那么闹你老婆的,那么那么多血。”
裴亦霖
裴奉伸手打了下儿子的胳膊,打完之后又害怕,但又理直气壮昂首。
对面下棋的裴老爷子咳嗽一声,不太好意思地用报纸遮住脸,又露出一对眼,叹气道“阿霖你这快去看看如愿老三,你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裴亦瑞缩着脑袋,嘴里“啧啧啧”,“老男人。”
裴亦霖“我”
他忽然尝到了当年父亲百口莫辩的滋味。
“快去”裴奉催到,摇摇头。
十几年来,第一次行使父亲的权利,滋味怪好的。
许如愿此刻坐在马桶上,思考人生,裴亦霖的浴室干干净净,没有姨妈巾。
她肚子有点痛,暂时起不来。
裴亦霖敲敲卫生间木门,“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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