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过来的场景,他们躺在治疗舱内,哪怕情况糟糕,可他们却是活着的,有呼吸的,而现在,他们躺在那里,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展卓君心疼地看着季汀白,他同样很难受,那两个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一起执行任务的战友,他煞费苦心将他们带过来,想着汀白是否能够救他们,可现在
他的那两个战友不在了,而汀白也快要被浓浓的自责淹没。
“汀白,这不怪你,任何事哪能有百分百的成功呢”他扣住季汀白的肩膀,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想要减轻些季汀白的自责。
可季汀白的瞳孔却是没有焦距,视线也不知落在了何处,沉闷的声音从他的胸腔内发出“雌父,是我害了他们啊”
“汀白,你听我说,哪怕是梁剑万兴文知道,也不会怪罪于你,他们本来就要被迫退伍,是雌父怜他们重伤昏迷没有去处,这才带他们来你这里碰碰运气,你若是能救他们,那最好,不能救他们,你也不要太过自责,因为你已经尽力了,那都是他们的命啊”
展卓君心痛的几乎语无伦次,他的孩子,是那么的善良,将一次失误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可别的虫纹修复师,却从来不会有这种情绪。
他在第二军团多年,作为与虫纹修复师协会关系较好的一个军团,他也知道一些有关虫纹修复师的事迹。
虫纹修复师的失误,从来不叫失误,是被修复虫纹的那只雌虫运气不好,是天意如此,总之,失败的事从来不会跟那位修复师有关。
哪怕条件如此,对于大多数虫纹受损的军雌们来说,那些虫纹修复师们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甚至是一个实验的名额,都有虫争着抢破头,只因,那里面有他们重新恢复的机会,而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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