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乱局,伺机攻入草原。
不过,在朝庭人人都提着心的时候,李言却很是惬意。右贤王遇刺事件,本就是李言分身在北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为的就是营造氛围,为接下来发动南侵做形势铺垫。
就算要借突厥人的力量南下,也要考虑到方方面面,包括后续的收场问题。一个合格的帝王,谋划一场战争,就要从全方位的角度做好事态控制,不能顾头不顾腚。
只能放火,不能灭火,那是莽夫的行径。
不过,北方的大局是右贤王在亲自掌握,大唐参和不上,自己这个皇帝,更是没有多少发言权,只能信马由僵的让朝中老臣们安排。
李言要借着这场战争达成好几个重要目标,一来打击顽固的世族群体,二来培养新一代的军中武将的中坚力量,三来自然是重新洗牌,加强皇帝的权力。
而右贤王,也要借此消化草原上凝聚起来的实力,间接实行减丁政策,避免游牧坐大,威胁到中原。草原的普通百姓只知道右贤王给他们带来了和平与安定。
可他们却不知道,和平和战争是一对孪生兄弟,他们谁也离不开谁。
离开战争后,长久的太平也很难维持下去。
从贞观九年赶走夷男,统一草原之后,十年的和平岁月下,物资充盈,人口繁衍,牛羊遍地,驮马成群。就如同滔滔黄河奔流而下,必然带来大量泥沙的沉积,致使河床越来越高,形势也越积越危。
如今到了右贤王也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算没有大唐的事情,做为上位者,右贤王也准备酝酿一战乱乱,来消化堆积的形势。
另一方面,长久的和平下来,一些部族实力膨胀严重,有些坐大的意思了。
右贤王也要借着战争,该消灭的消灭,该削弱的削弱,重新调整权力架构,以达到强力掌握整个草原的目的。
总之,一场战争,是双方共同的需要。
在外面形势暗暗蓄积的时候,齐王李佑却病了,自从皇帝在朝堂上和群臣商议,让诸王去雪域就藩后没多久就病了。这些天里,吴王李恪和署王李愔离开京城后,蒋王李恽、越王李贞、晋王李治、纪王李慎等成年皇子,也陆陆续续的拖家带口离开长安,前往就藩。
李佑却因为秋日天凉,生起了风寒,卧床不起。
李言听到汇报后,暗暗摇了摇头,吩咐太医署的御医们前往齐王府,替李佑诊治。御医回报过来的信息是李佑风邪入体,导致身体发热,头脑昏沉,精神恍惚,需要静卧好好调养。
李言挥挥手,打发走御医,王玄策一脸疑惑的说道:“皇上,齐王早不病晚不病,正好在朝庭让他就藩的时候病了,恐怕这其中有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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