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尽管妖孽如昔,可是却可惜了连同那颗心一起,也和五年前硬的没有丝毫分别。
“你可真残忍啊……薄夜。”
唐诗临走前丢下这么一句令薄夜怔在原地的呢喃,就这么转身离开了。
女人离去的背影纤细笔直,就如同她这五年间从黑暗中走出来一样,一直都是这么孤身一个人。
她并没有去依靠男人,薄夜明白的,唐诗有她的傲骨,不可能让才华横溢的自己去依靠一个男人金主上位。
只是,从监狱后出来的她,一个人走这条路,又有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