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正寻思如何应对,却见一个禁卫凑上前去,耳语了几声。
“什么!不是自杀?”戴权勃然变色,暴喝一声。
见戴权叫破,禁卫也不再遮掩,忙道:“是!凶徒大约以为火势可以毁尸灭迹,并未将人吊起。”
戴权一脸严肃的看向张云逸,道:“快告诉杂家,到底是谁害的你!”
张云逸虽不知他是不是演戏,可确实没有看见凶手样貌,故而没什么好纠结的,便据实相告。
张云逸还在寻思是谁要害他,戴权却认定这是针对他的毒计。
皇帝命他传旨,也只有临敬殿几个当值的可能听见,他一直以为宫中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下面都是自己的徒子徒孙,没想到居然有人包藏祸心。
有这种心思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沿途并未耽搁,对方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消息传出,并安排人嫁祸,而他还一无所知。
想到这,一把拽住张云逸,道:“不行!此事断不能善了,你这就随杂家入宫面奏圣上,我戴权倒要看看,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戴公公且慢!”
话音未落,只见一身着道袍形容枯槁的老道,拨开围观人群,迈步走来。
“敬公!这大过年的,你怎么不在宁国府享清福,跑到……”
话到此处,面庞抽搐了几下,顿了顿才道:“杂家倒是忘了,张常卿还是敬公妹夫。”
妹夫?敬公?宁国府?
张云逸看向来人,略微恍惚,躬身行礼道:“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