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马车,就算坐四抬大轿谁又置喙?何必如此苛待自己。”
古代不比现代,有钱用什么都可以,凡事都将规制,否则便是逾越。
戴权口中的四抬大轿,三品以上官员才能乘坐,不过这也是在京城,出了京是可以乘坐八抬大轿的。
原以为贾敬多半要谦逊一番,没成想,他却面露惭愧道:“戴公公莫要取笑了,虽然皇上大度,可妹夫总归是冲撞了圣上……”
见他说的十分坦诚,张云逸倒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忙道:“舅舅说的不错,先皇也斥责了甥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做臣子的理应为皇上分忧才是。”
“哈哈哈!说得好!”戴权大笑道,“似你这般知进识退,以后必定前途不可限量。”
“谢公公吉言!”张云逸微微欠身。
戴权身子微微前倾道:“虽说有先皇旨意,可到底未经传召,你又是戴孝之身,杂家私自带你入宫,也担着干系,一会儿面圣,若只是些无关痛痒的,恐怕触怒了皇上,连杂家也得跟着你受累。”
这套话的功夫,若是寻常少年,怕是就得掏心窝子了,可张云逸毕竟两世为人,又生怕通传少了神秘感,于是搪塞道:“公公放心,皇上听后必定龙颜大悦,先皇吩咐需要面呈圣上,下官也不敢违背圣意。”
“这……”戴权似乎有些不甘心。
贾敬忙笑着阻止道:“戴公公莫要打听了,你也不怕犯了忌讳。”
他转头看向张云逸,道:“难为你年纪轻轻,还能考虑到这些。不过,你怎么也不向先皇问一问害你之人?倒叫舅舅想帮你声张,也无处放矢。”
“对啊!先皇怎么没告诉你?”戴权面露疑惑道。
从来就没有完美的谎言,要让人相信,也从来不看你谎话中掺了几分假,而是要让对方无从验证。
只要模棱两可,自有人脑补出一万种解释。
而张云逸的这个谎言,不但无法验证,还有后续的佐证,所以他一点也不慌。
只见,他面露茫然道:“舅舅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了,被鬼差拿住时,外甥一直央求鬼差,要死个瞑目,先皇当时也应该听到了,可并未告知外甥,这是为何?”
解释就是掩饰,只有让对方自己猜出的结果,才不会遭到质疑。
贾敬先是一愣,随即看了眼戴权,似乎想到了什么,忙道:“先皇的想法又岂是咱们能够妄加揣测,必定另有深意,还是莫要多想了。”
“对对对!”戴权也随声附和,随即将官服往张云逸身上一扔,竟连说话的兴致都没了,斜靠车内陷入了沉思。
孝服自然不能穿进皇宫,这一点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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