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你出来,听见没有,再敢出来,我就打死你!”
他紧紧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地咽下口中腥甜的血水。
自此之后,女人就时常打他。
只要看见,就是避免不了的耳光。
他出来的时候也多了,但高高肿起的脸颊总被别的孩子笑话是一头猪头。
其他大人们倒是不屑对一个幼童下手,可同龄人最为天真得残忍,他们的恶没有下限,辱骂和丢石头只是最简单的,这里是崇尚武力的部落,他们还不能真正地骑马,拿马鞭和刀,就会让他跪在地上,让他们一个个当马骑,用藤条做的鞭子打到身上比木刀疼得多,他不喜欢。
但侍女给他的食物实在有限,有时候还是放在碗里的冷馕,有时候就是一两块已经发酸长毛了的奶饼,更多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他陪着这些孩子玩,他们家的大人偶尔会用那种既鄙夷又带着怜悯的古怪眼神,扔两口吃的在地上给他。
他身上总是带着伤,又脏又臭,阿母有时候都嫌恶地不想用手打他。
在一次看到他把别的孩子吃了半口就吐在地上的饼捡起来要往嘴里放的时候,她又是忽然发疯,一脚将他踹得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
“次云,何必这么大动肝火呢,不过是个孩子,而且可是你亲生的啊呀……”
有人在旁边劝慰,语气后却藏着对女人的鄙夷和嘲讽。
女人听了,对他又是一阵更猛烈的殴打。
他一只手抱着头,另一只手把刚才被踹掉在地上,他又偷偷捡回来的饼塞到嘴里,而后蜷着身子,抱着头赶紧把嘴里的饼吃掉。
那饼对他的牙齿来说太难嚼了,女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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