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是一位在心理学上所知颇多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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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着头:“你觉得有必要吗?像你们李队一样对着对方拍桌子吼上一场,遇到胆小的还可以,够把对方吓蒙。遇到邱凌这号人物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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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瘪了瘪嘴,不吭声了。这时,镣铐在地板上拖动的声音缓缓响起,我再次把椅子往角落里拖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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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狱警推开了,邱凌——这位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屠夫,迈步走向审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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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凌戴上我们递过去的眼镜,透过镜片,他随意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声音显得很是无力地对小雪说道:“慕容警官,我昨晚真的袭击了你吗?伤到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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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没有说话,她冷哼了一声。另外那位年轻刑警翻开了手里的笔记本,对邱凌开始了一些已经重复了无数次的正常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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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凌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但还是非常配合地回答着问题。我始终缩在角落不吭声,好像自己在这个房间里压根不曾存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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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邱凌反倒沉不住气了,他眼睛的余光朝我扫了过来,继而与我望向他的目光交会,又立刻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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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笑了笑,站起来朝门外走去。临出门时,我故意小声对小雪说了一句:“这两天我会去一趟苏门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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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我的一举一动都在邱凌的密切关注中,于是,我在这个狭小斗室里所谓的小声说话,自然也在他的监听之内。我偷偷地瞟了他一眼,他对我吐出“苏门大学”这四个字没有任何反应。那么,他在听到我故意说起他母校名字后毫无表示的原因就只有两个:第一,他压根就没注意听我说话,或者压根没听见,这点在我看来不太可能,因为邱凌的心思绝对比我们想象的要缜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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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个可能就是,他听到了。但是,他那坚固的内心城堡,把他接收到外界刺激产生的反应,压制到了最低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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