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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还是少和他以正常方式聊天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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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图书馆时才8:20,距离开馆还有10分钟。在门口来回走动着的保安已经不是当年那位了,我记得当年那位叫作安叔的老头,总是把一套保安制服穿得跟军装一样,我与文戈在等开馆的时间里,会拉着安叔听他说当年他参加自卫反击战的故事。安叔喜欢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就是:“许世友将军暴跳如雷,要我们火线出击。”每每弄得好像许世友将军和他很熟似的,眉飞色舞之间,是军人的荣耀感与兴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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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的思想伴随着大门打开而回到现实,我与古大力跟随着身旁的学生朝里面走去。这么早就来图书馆的,一般都是大三的学生,他们的课比较少。到大四后又要为实习开始忙碌,静不下心来泡图书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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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图书馆,古大力在我身后长长舒气的声音响起,好像回到了他的领土一般。我加快了步子,朝着我与文戈以前泡得最多的心理学书籍的区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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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还和10年前差不多,不同的只是当年明亮的油漆,现在已经暗淡了。书架上大师的那些书,毛边仿佛就是它们的年轮,用来记载年岁。最前排的书架上,若干封面鲜艳的新书,摆得整整齐齐。这些与学术著作混迹在一起的伪心理学书籍,曾经让我很反感与厌恶。但文戈说的没错,它们存在就有它们存在的必然性,就有它们的受众。无论内容如何,对于心理学的全民普及,这类并不枯燥的商业书籍,也算是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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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几排书架前缓缓行走着,闻着只有陈书才有的独特味道。古大力似乎发现了什么,一个人自顾自朝着另一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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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屏幕,居然是古大力打过来的。我朝着他消失的方向探头过去,只见他正站在几米外对我招手,之所以没有开口叫我,应该是他在图书馆工作养成的噤声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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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古大力身边,只见他表情有点严肃,并抬手指向他身旁书架的尽头:“沈医生,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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