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了这个监控室。那两个保安扭头,冲乐瑾瑜微笑:“乐医生,今儿个是来看邱凌,还是瞅尚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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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胖保安打趣道:“乐医生今天就不能是看看独眼屠夫或者疯婆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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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瑾瑜冲他们笑笑:“给你们这么一说,整个医院里,我就只关心这四个有着重度伤害倾向的病人了。”“难道不是吗?”胖保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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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的目光从墙壁上20多块屏幕中一眼就锁定了邱凌——那是一个整洁到没有任何多余物品的狭小空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邱凌,正歪着头望向我……是的,他似乎在尝试越过监控探头,经过线路,进而窥探到这边盯着他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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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不见,邱凌似乎较之前清瘦了不少。之前那不长不短的分头被剃掉了,短短的发楂让他没有了之前的斯文气质,或者应该说,他终于显露出了原形——骨子里对世间一切的冷漠,终于得以放肆地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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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他的目光在这根本不可能交汇的监控画面中交汇着,有一点让我为之欣喜,那就是我并没有思维上的波动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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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自己的镇定而感到欣喜,并明白,自己终于做到了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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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乐瑾瑜在我身旁小声说道。拿着钥匙串的那个胖保安注意到我的目光锁定着邱凌,干笑着说:“我们都叫他眼镜,眼镜每天就是这样一动不动地发呆,时不时对着墙壁,时不时对着铁门。今天他不知道又是哪根筋搭错了,对着这个监控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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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他朝通往病区的铁门走去,手里拿着一大串钥匙。我缓步跟上,并问身旁的乐瑾瑜:“你是不是经常来见邱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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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瑾瑜“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什么。反倒是正在开铁门的胖保安听到了我的话,回过头来咧嘴笑着说道:“乐医生忙得很,每一个病人她都希望了解明白,特别是这负一楼关着的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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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说边往里走,嘴里好像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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