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而死去。像牲畜也好,像草木也好,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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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他往外挪了挪,那颗头颅,继续朝向乐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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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应该改变决定。你也绝对不会愿意以接受惩罚而死当成自己的落幕方式。所以,我才会在这个夜晚做出这所有的一切,目的只是令你为自己做的恶付出代价,接受惩罚而死才对。”乐瑾瑜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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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人都会变的。况且,这在我而言,行到末路,以何种方式迎接,还要计较干吗呢?”邱凌摇着头,“就当我明白了什么是忏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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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让我来行刑,与让警察来行刑,区别似乎也并不大了吧?”乐瑾瑜苦笑了,她身子向前,似乎就要站起,就要上前。是的,她会握起那柄解剖刀吗?但……但是在她握起那柄解剖刀的同时,她的身体也会正好置于那红色光点能够瞄准的位置,而枪声,也将在那一刻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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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我朝前走出一步,大声说道,“瑾瑜,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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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住了,紧接着,她表情一度浮上惊讶,望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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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仰脸,笑了,但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芒,热泪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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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吗?沈非,你在问我,我爱你吗?”她直视向我,“你觉得呢?你觉得我爱你吗?这个问题,同样我也自己反复问自己,无数次。我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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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吗?如果你爱我,那么,爱人的陪伴,难道不能成为拯救你心底恶魔的唯一法器吗?”我又一次大声冲她说道。“我爱你吗?嘿!我爱你吗?”乐瑾瑜来回重复了几遍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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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并不爱你。”她眼神终于回归犀利,望向我的眼神如同射入我的思想深处,“不单单是我不爱你,同样,邱凌也并不爱文戈,你也没有你自己所认为的那样,深爱着你的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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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邱凌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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