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微明院给你们女君,随后再来京兆府。”
童官双手捧过通宝,眼尖的发现他们家主的右手拇指上有牙印,呈月牙形排开,皮肉之下还能窥见沁出的血痕,看起来像是人咬上去的,只要那人再大力些,鲜血就能直流。
家中又还有谁能咬他们家主呢?
他笑道:“家主,要不要再去请个疾医来瞧瞧您的手?”
林业绥扫了眼,不甚在意的淡言:“无碍。”
童官知自己开错了玩笑,低头牵着驴车去由后门进京兆府停放,再赶紧去为女君抓补药。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林业绥瞧着卯时就该打开的京兆府门仍紧闭,只是付之一笑,继而踏上台阶,亲自去敲响这扇门。
尚在内室梳妆的谢宝因望着铜镜,伸手抚过唇上轻浅的牙痕,玉藻瞧见也没说话,只是背过身去,装作不知,这样的事情从娘子五岁去到范氏身边起就时有发生,醒着临深履薄,半点思绪也不敢外露,唯有睡了才会表露出内心痛苦。
即使如此,那也是安安静静的,不梦呓不梦魇,生怕扰了谁。
每次晨起都是见到唇上咬痕才知道。
想必是昨日归宁发生了些什么,才会又这样。
黑夜不能视物与这个是同发的病症,但不是什么要命的,加上不愿让外人得知,便也从未去看医抓药。
谢宝因覆粉遮盖,选了款深一些的红口脂,边抹边思索不得,这次的牙痕缘何会如此浅。
隔帘所缀的珍珠响动,走进来一个人。
“女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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