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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太后盥洗更衣以后,穿着麻衣,有白发的高髻上未佩首饰,见亲子未问父母安否,还有不敬之举,但有所要求,她只能将内心的不悦隐匿好,然后急切询问:“我是你亲母,倘若我有日驾崩,你预备将我葬在何处,我灵魂的安居之所又在何处,四时日月祭祀是否会有。”
李毓过去席坐:“阿娘身体康健,为何突然说此事。”
郑太后以佩巾拭泪,低声号啕:“我在梦中见到孝和帝,他失望的看着我,说我永远都不能成为他的皇后。”
李毓闻之,神色有憎,语气也轻率:“能与孝和帝同附太庙的必然是帝母,而我是天子,所以百年之后,阿娘将会是和皇后,李乙之母永远都是哀献皇后。”
李璋已定谥号为“和”,皇后从帝谥才能配享太庙,地位尊卑亦高于独谥。
有天子的许诺,郑太后终于安心:“如此我就放心,但还有一事。”
李毓皱眉,隐隐察觉到并非好事。
“何事?”
郑太后悲伤一叹:“你阿妹还未有继嗣,那位谢夫人也就要产子。”
居丧的李毓夜半而起,在宗庙哀恸而哭后,又来蓬莱殿事母,内忧外患之际,闻听此言,愤怒质问:“我虽然已经成功承继社稷,但局势依然未曾安定,李乙失踪,那些士族与朝臣也仍有反抗,在危机密发之际,你既然要我为一个死亡数载的人而去开罪林从安?”
孕十月而产子,郑太后心中明白他并非不能,而是不愿。
她们从来都不是母子,而是君臣。
他是君,她是臣。
必要有所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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