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必然会有罪受罚。”
老妇见况,心中才开始仓皇,无奈起身持杖离去。
而在老妇出去以前。
站在居室外的林圆韫已然转身。
在暮秋九月朔。
老妇来长乐巷与谢宝因会面才不过数日。
博陵林氏的部曲、侍从与豪奴皆悉数四散。
因为家中女君失踪。
林业绥在妻子失踪的当下就已经勃然发怒,奴僕与家臣全部惊恐伏拜请求宽恕,但在此以后,他又日渐回归往昔,恍若无事发生。
然也常常难以安寝,能勉强寝寐的时候,也时时会于夜半惊醒咳嗽,再独自博弈至黎明。
见男子不爱惜身体,畏惧于耶耶的林真悫、林真琰皆不敢前去劝谏,最后是林圆韫躬身去见,但并非是为劝说而去。
来至父母起居的房室,三十九岁的男子已然羸瘦,跽坐在妻子昔年最常席坐的几案西面,神色自若的在与自己下棋。
林圆韫在心中想若是阿娘见况,是否后悔离开,而后她开口行礼:“耶耶,你是在怨恨阿娘吗。”
林业绥闻言,冷冷抬眼,随即又重新垂了下去,语气终带着淡淡的愠怒:“怨,为何不怨?都已过而立之年还如小孩,一言不发就藏匿起来,她为所有人而想,为何不知道为我想,她心中惟独对我狠。”
闻见耶耶此言,林圆韫终于哑然而笑。
哪里是怨恨,分明是爱意。
然后,她又小心翼翼的出声:“我是在询问耶耶是否在怨恨阿娘不愿让李暨纳我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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