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与我不同,你即使没有我..也能够继续活下去。”
他以心祝之:“你要长命万岁,至少也要活到我这个岁数。”
谢宝因哽咽不能语,一句“你凭什么以为我就能够活下去”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抬头望着男子那双漆黑发亮的长眸,她只能咽回发涩的喉中。
她不能叫他未自己忧心。
于是,她低下头:“我都答应你。”
林业绥唇角浮着若有若无的笑,喉结微滚,不忍道:“幼福,抬头看我。”
谢宝因长颈微动,笑着与他对视,即使泪水让视物的眼睛变得朦朦胧胧,但两人无言对视,三十七岁的她好像又回到两人刚成昏。
林业绥手指瘦削,羸弱泛白的手背上,筋络突起,泛着浅浅青色,他贪恋的抚着妻子的右颊,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
在妻子滚烫的眼泪落在手背后,他收回手,隐忍着心中悲痛,每说一字,便剜一次自己的心:“阿翁早亡,昔年你我的通婚书是我亲自所书,但时日太久,有些记不清内容,我惟恐死后不能与幼福重逢,想要再看一眼。”
谢宝因隐约意识到有何事即将来临,她给与自己去承受此事的少焉,随即温顺颔首:“我去居室为你取来,但你要等我,不可以一言不发就离开,不然我会生气。”
林业绥轻笑着嗯了声。
谢宝因撑案起身,曳着曲裾袍离开。
望着妻子离开的方向,林业绥的眼尾渐渐变得湿润,他喃喃自言:“绥自长子,年已成立,未及婚媾。承贤第五女,令淑有闻,四德兼备。愿托高媛,谨因博陵林氏,敢以礼请。”
寂静的堂上,落针可闻。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