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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时,她刚醒寤便见到坐于卧榻边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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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擦着她的眼泪,神情,言行从容之下就决定着一个士族的存亡:“天下已定,利益也被各大士族分食,范阳卢氏是理应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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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顺序有误,下一根简片之上记载的便是去年的记事,书:“冬十月,王祖母曰‘琰类母’,父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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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才阅至第五根,履地声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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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宝因循声望向堂外,男子迎着满堂的树灯光亮朝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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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深衣与玄色长冠彰显着来人浑身的淡漠与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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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还在熟寐的大女,她向左前方稍转动长颈,命令跪侍在北面坐席左右的媵婢将其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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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假寐的林圆韫忿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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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阿娘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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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未能知道自己为阿弟所想的谋策是否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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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业绥走近,轻下声音:“我说了不必等,家臣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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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宝因仰长脖颈,注视着他:“有来,但我也才处置好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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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业绥视线瞥向北面,果然堆满竹简与帛书,而后弯腰亲在女子唇上,嗓音沉浮不定,带着淡淡笑意:“原来幼福并非是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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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宝因也已经习惯男子在居室外的亲近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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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仅限于一触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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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递出手中的简片,双眸含笑:“阿瞻说你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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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业绥挺直腰背的同时,又乘势蹲在跪坐的女子身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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