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愿,跟在贾赦身后,往那边走去,说是要见北静王水溶,
虽然宝玉素日就曾听得父兄亲友人等说闲话时,赞水溶是个贤王,且生得才貌双全,风流潇洒,每不以官俗国体所缚。
所以有了好感,每思相会,只是父亲拘束严密,无由得会,今见反来叫他,却又是不喜,也不知是不因为连日劳累所致,一面走,一面早瞥见那水溶坐在轿内,端是威严。
水溶今日,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系着碧玉红鞓带,头上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面如美玉,目似明星,面子是做足了,
而宝玉也不是不知轻重人,人情世故也多少知道一些,忙抢上来参见,
“学生贾宝玉,见过王爷,”
水溶连忙伸手挽住,见宝玉戴着束发银冠,勒着双龙出海抹额,穿着白蟒箭袖,围着攒珠银带,面若春,目如点漆。
还真是荣国府麒麟子,心中的猜测,顿时有了谱,还真是藏拙,
“都是老亲,无需多礼,宝玉也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
听了话,宝玉,就抬起头,恭敬立在那,
水溶接着又问,
“衔的那宝贝在哪里?可否观之,”
宝玉见问,连忙从衣内取了递与过去,只因戴在脖子上,不合书生气质,就被二太太重新收拾一番,挂在腰上,水溶接过来细细的看了,又念了那上头的字,倒是奇怪,因问:
“果灵验否?”
贾政则是摇摇头,忙道:
“虽如此说,只是未曾试过。”
水溶一面极口称奇道异,一面理好彩绦,亲自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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