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皱纹紧锁,显然不是说说,坐在身侧的治国公马魁,放下茶碗,呢喃道;
“打了一辈子仗,头一回看不明白,京营那边,无非就是以往的士卒,要说精锐也是有的,可我听说,王子腾为了守住粮草重地,调集了京营一半的精锐驻守,也算走了一步好棋,而后剩下的精锐拆分,随之南下,折损殆尽,所以,京营战力并未高估,洛云侯攻城,不是拿人命填的?”
这就是治国公不解之地,按理说士卒战力一般情况下,只有围困,或者拿士卒性命填进去,也不一定能顺利攻下城池,所以,除非是有内应,打开城门后,放大军入城,突如其来的想法。
其余几位老国公,好似心有灵犀一般,也一同这般想法,可是,镇国公牛清却摇摇头,
“你个老货,你打不下来,不代表别人打不下来,太平教不比当年白莲教闹得差,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前后几十万兵马的人数,也不是当年白莲教能比肩的,倒是林山郡上下官员,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于仕元那个老货,怎么想的尚未可知。”
几位老国公忽然住声,不敢多言,当年的事,无关对错,只在乎身家性命,义忠老亲王自焚而死,也是他咎由自取,可惜,苏家一脉,想到长公主这回进京城,怎么就那么安稳呢。
“你还说老夫,你个丧门星的,什么话都敢说,当年的事,早已经尘埃落定,再说这些做什么,洛云侯那小子能打,是福是祸,尚未可知,此人年纪轻轻,用兵如神,甭管别人怎么说,带兵打仗一途,无人能及啊,”
理国公刘彪深深叹了一口气,如今边军颓废,关内节度府军,加之藩王势力膨胀,边军形势更是岌岌可危,要不是出了一个洛云侯在关外,边军,或许最终会落寞。
“是啊,边关能出这么一位英才,他老张家祖坟上冒出青烟了,要说咱们这些老家伙,是不是当年算错了路,边军虽然精锐庞大,可是一个边关驻守,就牢牢锁定所有人的经历,东胡人,鲜卑人,年年扣关,几乎家族积累,全填进去了,也不知洛云侯那小子,怎样养的那些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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