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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此人好似逼宫一般,又写了折子进京,又该如何,犹豫的时候,坐在西侧的景大人,幽幽一笑,
“庄大人言重了,下官状告上官,有是有,可如此无法无天之人,只凭着一张嘴,如何就能肆意胡来呢,徐大人,你说马通判和水匪共谋,可有证据?”
“回景大人,自然有,府衙快班差役,都是马通判直接招募的,那几人,前身都是水匪,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能说动他们诏安,在金陵城任职捕快四年期间,不断合谋,谋害不少富商,霸占其家财,历来的账目,和往来的书信,就在下官手中,另外,”
徐长文毫不畏惧,把诉状扬起来,抖了一下,
“另外,此贼子除了霸占钱财家宅,竟然还共谋霍乱江南毒计,挖空新北大堤,堤坝溃口,形如谋反,如何还能坐在那,”
一番痛斥,直指马广诚,
此刻,金陵通判马广诚眼睛通红,恨得咬牙切齿,手上的青筋暴涨,怒不可恕,
“哦,徐知县如此言辞凿凿,你又是如何得知,新北大堤被挖空,乃是马通判所为呢?”
景大人不痛不痒,在此质问,此间的事,他具体也不了解,但做下如此大事,竟然不灭口,也不知马广诚如何想的。
“有人证在,当日马广诚召见水匪李三等人,然后又召见府军校尉,前后不过一炷香时间,而后,两拨人同时出了金陵城,就在府军众目睽睽之下,挖开了新北大堤,水匪潜逃时候,言明奉了通判之令,在场的府军皆可佐证,”
言辞凿凿,徐长文说话的声音又不小,引得堂内众多官员,纷纷交头接耳,不少官员脸色大变,原本是来看热闹的,谁知听到那么多要命的消息,如今再走,也来不及了,
“左大人,怎会如此,不是说来此劝慰的吗,怎会这样,”
东面靠后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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