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都结束了,也不知人回来了没有。”这一提醒,让贾母回了神,赶紧吩咐道;“来人啊,快去后面,让柳嫂子准备一些可口的,给宝玉还有兰哥儿准备些吃食,可把此事给忘了。”老太太着急,就让身边的鸳鸯,去外面吩咐那些伺候的婆子去传话,二太太瞧着眼下的事解决完了,也想着这么晚了,宝玉怎么还不回来,心中难免有些担心,就在这时,门口帘子攒动,有婆子喊道,“老太太,太太,宝二爷来了,”“快,快让进来。”屋内的人一喜,随即,宝玉背着包裹,一身有些褶皱的袍服,点点滴滴,还有些明显的水泽挂在上面,贾母一见,眼睛就是一红,“哎呀,我的宝玉,怎么弄成这样,你看看,这衣裳,”倒是进来的宝玉,先是把包袱放下,躬身一拜,“惹老祖宗担心,孙儿无事,不过是在殿宇内坐考,喝水撒的,并无他事,其他人亦是如此,劳烦老祖宗担忧了。”还别说,宝玉这举动,一派书生做派,让贾母和二太太喜极而泣,宝玉算是出息了,只是脖子上没了那个玉佩,显得不舒服,也不知二太太是不是早有准备,让彩凤拿着那块通灵宝玉,重新挂在贾宝玉脖子上,这才像样子,“回来就好,过来喝口茶歇歇,等会就在这用膳,吃饱喝足,回院子里沐浴一番即可。”“对对,回来就好,”贾母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跟了几句话,并未想起刚刚说起来的贾兰,进来没有,好似忘了一般,见老太太不提,其他人也就不再开口了,就连王熙凤也没有诉说,贾兰还是不来为好,万一来了,再说一些不中听的,徒惹事端。也就在荣庆堂议事的时候,刚从宗人府回来的忠顺亲王周建安,也回了王府,仰着头,大步流星的进了正堂,方一落座,气的用手一拍桌子,“娘的,怎会那么巧,回来就晚了,”周建安如何不生气,宗人府倒是没什么大事,可是里外那些腌事,一摞摞摆在那,所以这些日子,召集人手,把这些陈年旧账理一理,顺带着,在京城多处驿馆安插眼线,忙着这些事,回京城时候就晚了,一进京城,就听到宁国府贾敬,死在午门前,这么好的机会,就从手里溜了出去,话说忠顺王府和贾家的仇恨,那是太多了,堂内烛火闪动,一旁等候多时的王府长史官周良问道;“王爷,今日怎般这样生气?”忠顺王面色幽沉,如同殿外之前的天色密布阴云,冷声道:“本王今日出城,去驿站安排人手,本来一切都好,谁知今晚刚回城,就寻见有人谈论,说是宁国府那位,从城外玄真观回来的贾敬,竟然如此刚烈,死在午门外登闻鼓处,此举大出本王所料!”周长史闻言,脸色微变,惊疑不定道:“王爷的意思,是想在此事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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