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招个上门女婿,继承戏班子,也说的过去,倒也不足为奇,“行了,起身吧,宁边,先赏了。”“是,侯爷,”宁边也不多拿,掏出二十两的银锭递过去,班主千恩万谢,再细心看着所谓的栗大家,小巧的身子,到像是南方人氏,“班主,栗姬的母亲可是江南人,瞧着挺像的。”“回侯爷,您真是慧眼,小女母亲一家,尽是江南人氏,在江南的时候,曾经在金陵月来馆,教授那些花魁昆曲,后来听说岳丈一家,得罪了人,就来了京城,建了戏班子,招了小的做上门女婿,这才伺候至今,”果然,张瑾瑜听着江班主的解释,心中明了,月来馆,不就是江南两大春楼之一,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之地,再看栗姬此女样貌,定然是她母亲那时候惹下祸端,只是眼前的老头能娶到,实在是人不可貌相,瞧着江班主讨好的样子,说不得能屈能伸的话语,才被老班主看上的,不过是个小插曲,当个闲话听听,只是此女的嗓音,确实极为难得,想起京城如今各大府邸,都以听昆曲水磨腔为荣,自己府上别说唱曲的,连个跳舞的都找不出来,想想就难受,“昆曲你会多少?”栗姬忽然被问,身子一哆嗦,显然被吓了一跳,咬着下嘴唇,小声回了一句,“回侯爷,都会,”也不知是真的假的,让张瑾瑜极为诧异,都会,昆曲虽然难得,可有不少成名大家,不断改写曲子,少说几十种也是有的,“那水磨腔的曲子呢,”这才是张瑾瑜想问的,要听就听水磨腔,实在不行,自创一个,来个雨墨腔,也不知能不能和江南书院那些老匹夫比一比,“回侯爷,也都会,江南水磨腔并不难,只是改了腔调,要是再换一个曲调,调换过来,或许更好听一些。”说到曲子腔调,栗姬满眼放光,从小就喜欢这些,曾尝试改了很多,不得要领,现如今江南的水磨腔传来,倒是从中有了启发,以往改的曲子,有了不少底子,改的有不少,可是,不知深浅的话,让身边的江班主狠狠拉了小女的衣袖,“侯爷,莫要听她胡说,曲子改腔调,极为困难,更要改一首全曲腔调,更是难上加难,水磨腔乃是江南书院山长所改,小女何德何能,哪有这个本事。”眼见江班主拦着,张瑾瑜摆了摆手,“你啊,怕什么,本侯不是不讲理的人,怎么就江南的曲调好听了,本侯没听出来,那个,你,栗姬是吧,你把你改的曲子,唱一段,”“是,侯爷,民女改的曲调和水磨腔相反,它是先抑后扬,区调回转,民女改的是先扬后抑,曲调平和随曲,”栗姬也没唱其他的,就把刚刚唱的那一段牡丹亭,翻唱出来,“拜月堂空,行云径拥,骨冷怕成秋梦。世间何物似情浓?整一片断魂心痛.”一段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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