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主桌,好似谁能压过对方一头,谁就能胜了一般。这举动,自然引起书院子弟的不满,孙新山,乃是云山书院的新秀,颇有文采,在书院也是响当当人物,虽然不是寒门子弟,家有薄产,但是依稀记得父亲所言,需要拉拢寒门子弟作为依靠,所以在书院,一直和寒门子弟打成一片,颇有威望和名声,见到世家子弟的人如此挑衅,孙新山笑了笑,毫不示弱的站了出来,“诸位仁兄,有些事有些话,不是声音大,就是有理的,今个乃是高兴的日子,我等高中,皆是朝廷恩惠,和侯爷的赏识,才能得偿所愿,尔等即为勋贵世家子弟,更应该知道机会难得,不需要如此招摇。”说的郑重其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此人的话,是为了他们好,招摇不招摇,也不是你能问的,昌永伯府的庶子岳木宁摇摇头,叹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等招摇,那是有底气所在,尔等身为寒门子弟,更应该知道入榜的不容易,要知道,就算我等考不中,那也是衣食无忧,可你们就不一定了,寒窗苦读十载,家中高堂饥寒交迫,就是为了你们的学业,你们摸着良心,可曾考虑了他们。”“好,岳兄说得对,别看他们书读得好,在书院耀武扬威,那还不是连累家中妻小父母,也不知他们在书院吃的好,会不会想起一家老小如何过得。”所谓杀人诛心,此话要是换个意思解读,那就是不孝,在大武,要是有了不孝的名声,别说做官,就是做人都难,所以,在场的寒门子弟,尽皆脸色一寒,青莲书院的余子庆,伸手拍了桌子,“这位仁兄话可不对,什么叫不孝,自古就有解释,因指陷亲不义,不求仕宦,无子绝祀。这几点,都不和我等读书人的体面,父母高堂所在,那也是期望,高中之后,为朝堂效力,是为忠,娶妻生子,赡养双亲,是为孝,我等为此行圣人之道,忠孝两全,何有不孝之说。”这番解释,有理有据,更是说出所有寒门子弟心声,所谓学,就是参加科举,高中的官,一身所学卖的帝王家,能为百姓做一番大事,青史留名,“好,余兄所言大善。”秋水书院甲榜的傅进平一声高喝,让众人满眼兴奋之色,只有世家勋贵子弟脸色铁青,上等的江南菜品入口,如同爵蜡,食之无味,安平伯府的庶子李重文,抬眼望过去,在场的人,多数为寒门,可见朝堂上,这些泥腿子已经占了高位,哪有他们这些庶出子弟的位子,伶牙俐齿,都是嘴皮上的功夫,实则无用之极,可就是这些无用之人,又是他们这些勋贵子弟的无法升迁的阻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尤其是今上,大力扶持文官,才让他们更加的肆无忌惮,如何能忍,阴阳怪气的说道;“诸位忠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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