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捏着软处威胁,余暮躲又躲不掉,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他身上起伏。
自己掌握节奏总比被他横冲直撞作弄有安全感。
只是那根东西太粗,即便她用很缓慢频率去吞吐也有很强烈的快感,柱身上粗硕的脉络撑满了穴壁里的每一道褶皱,摩擦着敏感的腔肉又酥又麻。
她的动作并不是很熟练,全凭着青涩的知识去僵硬地上下套弄。
余暮平时很少有主动的时候,一是这男人每次有机会吃肉就狼吞虎咽横冲直撞,二是她懒,经常被哄逼着动两下就哼哼不愿意干了。
叁就是,她往常被喂得太好了,自己做的清粥小菜吃起来没什么滋味。
就像现在,余暮额头抵住他的胸口,套弄了两下喘息得就开始有些急切,穴里被磨得好痒,漫出的汁水快要把男人的裤子全都打湿了。
不知道这场访谈进行到什么步骤了,男人突然长篇大论起来,头顶传来的语气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仿佛现在塞在自己体内怒张勃动的鸡巴不是他的一样。
小腹酸酸抽抽的,绞着性器的穴肉蠕动越来越快,余暮撑在他腿侧的两条腿隐隐抽颤,抖着屁股往上抬,又不敢坐得太深,逼唇紧贴在性器上浅吞浅吐。
薛谨禾眸色暗沉,这样的小打小闹也根本满足不了他,但是看着她坐在自己身上主动用小逼吃自己的鸡巴,这种心理上的快慰是再激爽的交媾也比不了的。
手落在她的腰上慢条斯理地摸揉,时不时趁着耳机里访谈的空隙俯身在她的脸上、耳朵上亲一亲。
穴心深处的瘙痒越来越强烈,余暮眼尾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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