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情蜜意,在那一刻彻底粉碎。
后来,她被冠以“疯病”之名,被囚禁在柴房多年,无数次的恳求换来的只有他的冷漠无视,以及仆人们的任意欺凌。
他位高权重之后,更对苏家痛下杀手,将父亲的首级呈于她面前,冷眼旁观她的心碎与绝望。
面对质问,苏婉毓没有多余的言语,从袖中抽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书,平和地递到他面前。
郑成晏接过后,眉头微蹙,“这是什么?”
“和离书。”苏婉毓语气平静。
郑成晏嘴角牵出一抹讽刺的笑容,“和离书?难道是因为我娶了滢儿进门,你和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苏婉毓的回以冷笑:“郑成晏,你不是一直不满意这段婚姻吗?那么,我们就此了断,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郑成晏闻言,脸上震惊难掩,本以为出身商贾之家的苏婉毓,贪恋权势,毫无才情品德,即便被关押在地牢也会为了攀附权贵而忍辱负重,却没想到她竟主动提出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