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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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难怪、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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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关玉秀心底早就有过猜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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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这个真相真的揭露在眼前。还是过于残酷、过于无情到……让她大脑都因那一瞬间的崩溃而被捣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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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宕机的空白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缓缓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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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在重新想起的那瞬，再次被自己动手捣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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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反复数次，那份崩溃才逐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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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玉秀再次深刻的体会到，尚棠这个人，真是无论何时、无论什么情况、都能轻而易举的让自己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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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情绪能够被搅动到、破坏到、扰乱到这种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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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情感的极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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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至于产生的痛苦太过强烈，只能通过无用的自毁途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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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棠还说……她，擅长玩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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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认自己是尚棠的尚棠，问她在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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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她才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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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玉秀无比庆幸把尚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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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她此时内心的这份空虚到底要用什么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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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尚棠还在因关玉秀那微妙的言语呆愣的片刻，关玉秀忽然一把拽紧了他的衣领，硬把他扯到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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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空洞的、毫无感情的湖水绿般的眼睛就这样不偏不倚的出现，看进尚棠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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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怕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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