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钟文姝,钟文敏鼻头又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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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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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和丧气的人待久了,自己都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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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钟文敏起身拿起钢笔趴在了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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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敏,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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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妹妹回封信,你去吃饭吧,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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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信是你妹妹寄的呀?还有钱,你妹妹真好,不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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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气女知青还想再说什么,但被另一个知青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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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意思都很明显了,再待下去就不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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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都走了,钟文敏拿起笔,刚写下“姝姝”二字,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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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己在乡下过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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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张比家里只大了一点的炕上要睡五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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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己晒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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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己因为不会用镰刀受了伤,腿上留了一个月牙形状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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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钟文敏收起了钢笔,认真折起来那张只写了“姝姝”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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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下次姝姝寄信过来的时候,她一定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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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姝等了一个月,都没有接到敏敏的回信,跟贺实抱怨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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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实算是和她们姐妹一起长大,又长了小姐俩五岁,再加上职业的特殊性,贺实其实很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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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只告诉钟文姝:东北那边已经下大雪了,做什么都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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