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兄今日脱马甲了吗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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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有些口是心非，像是快要彻底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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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小圈子里猜测得到证实，大家全都默认了侍郎次子是柯鸿雪出手赶出学府这一事实。理由也很简单，为他同院的舍友出气，举手之劳的事情，算是一个无关痛痒的警告和划分领地的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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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之一离开了学府，另一个也不会真有人凑上前去询问，就算酒后闲聊，半真半假地提起这件事，那也在很久之后了，没谁会在这时候上前触柯大少爷的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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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景序听见属下回复的时候，坐在书桌后愣了半晌，蓦地一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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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怔怔然抬头，却见他素日冰冷的主子笑得宛如刚走至末尾的春天，花事开到最浓烈，桃花眼眸中是多年未见的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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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景序轻声呢喃，不知在说给谁听：“也算歪打正着，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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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自己有些卑劣，竟不打算澄清谣言，心安理得地活在阿雪的“庇护”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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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水潭中丢进一块璞玉，那是堪称稀世的珍宝，他将其攥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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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璞玉未经打磨，哪怕棱角割裂掌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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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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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景序在入临渊学府前，就存了利用柯鸿雪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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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院曾写信问过他是否真的要走这一步，他沉默许久，迟迟未落笔写下一封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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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分为很多种，算计也有缘由。沐景序想，入临渊学府是他当下，身体和身份都最合算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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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定要回到那个波谲云诡的朝堂，不外乎两种选择，做幕僚、或是亲自站在金銮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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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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