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兄今日脱马甲了吗 第35节

道有没有信他鬼话，转身便要走出屋子,柯鸿雪连忙拦住他，先一步转了过去挡在他面前背对着房门，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学兄，我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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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认得比谁都快，从来也没见他改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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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景序抿着唇，本就凉薄的眼睛如今看去更添一分寒意，好似真被他那些不着调的言语和逗弄惹出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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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鸿雪心脏往下坠了坠，暗道要遭，面上却仍旧一副可怜到极点的样子跟他撒娇：“学兄，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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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景序低头，望见柯鸿雪露在外面的雪白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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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兄——”他又拖着调子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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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景序咬了咬牙，没好气地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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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吗？”柯鸿雪不依不饶，“今天要守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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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景序很想揍他了其实，抬起眼睛冷冷地望向他，柯鸿雪跟没看见他眼底淬着的寒冰似的，轻声道：“太冷了，学兄不跟我一起守岁的话，我就只能这样子跟着你往外面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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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补充：“反正我肯定要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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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也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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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景序冷声问：“你是在威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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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陈述事实。”柯鸿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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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在面前关了起来，屋子里烧了地龙，还有炭火烘着，本质上不会太过寒冷。但大概是柯鸿雪名字起得好，时节也生得好，浑身上下皮肤白的像是一块美玉、一尊雪人，裹上鲜艳过了头的红色，便衬得裸-露在外的皮肤格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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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掌踩着地板，弓起的足背上甚至隐隐透出几根青色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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