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觉得春晓不过女子,最后有所动作的肯定是魏修。
见扶柳不说话,白士诚也觉得一个人讲没意思,靠近一步道:“怎么,看来日子过得不错,没什么话和我说?”
“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扶柳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她恨不得和白士诚老死不相往来。
清楚白士诚脾气不好,扶柳并未硬碰硬:“并非如此,只是我们许久不见,我想说的话很多,只是不知道从何讲起。”
对扶柳的话,白士诚很是相信,就算怀疑也十分有限。
男子总爱高估的自己的魅力,同高估女子对他的爱意一模一样,明明他身上并没什么有显而易见的优点。
“也罢。”白士诚再次靠近扶柳,企图拉过扶柳的手,温言软语一句句吐出,间或扶柳掺杂着从前的和未来承诺,满心以为能再次将扶柳的爱唤起,到时候再走走枕头风,他的大好前程绝对耽误不了。
扶柳暗自藏着恶心,抽了几回也没有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只听到白士诚虚情假意的笑。
她忍不住抬头望天,却见天上没有明月也没有微星,天地茫茫,她似乎又回到那个天地难容的地步,为什么活着会这么苦,好好地活着会这样艰难。
抽泣声隐隐飘荡在周围,白士诚倒是要为扶柳擦泪,扶柳却一个转身拒绝了他的动作,白士诚不知多少日不曾洗漱,浑身散发着一股臭味,这让扶柳如何受得了。
“也罢,如今你是瞧不上了。”白士诚作出一副可怜模样,终于透出自己的目的:“如今也是我落魄了,咱们患难夫妻,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
夫妻?可别侮辱了这词。
扶柳不发一言,不曾想白士诚直接过来扯弄她的衣袖,扶柳躲避不及,又被他扯住了手,只能开口道:“你想做什么?”
“哪里是我想做什么。”白士诚嬉皮笑脸道,他总是这般该低头的时候从来不含糊,他凑近道:“从前我为你寻了方便,如今也该你帮我一回。”
“你如今跟着魏修,定有不少银钱,快给我两个。”白士诚直接开口索要。
扶柳只觉好笑,白士诚这般无礼,似乎断定她有钱一般,可她有钱也不想给她。她注意到白士诚口中总是提及魏修二字,猜测白士诚根本不清楚她如今事情,倒是安心许多。
“我哪里有银子给你。”扶柳故作为难。
白士诚瞬间变了模样:“好你个淫妇人,先前我对你百般好,如今不过管你要几两碎银子,你就这般对我?你不要逼我。”
“逼你?逼你做什么?我怎么逼你了?”见白士诚生气,扶柳反倒挺直了腰背,心中明白白士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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