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圆形血印,俯下身又怜惜地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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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牙齿离开后颈的时候,林遴居然也感到不舍。
那是一种婴儿脱离羊水一般的空虚感和不安感,他甚至下意识地依恋地抬了抬脖子,想要挽留那种被完全霸占的安全。
这种感觉完全出自生理性本能,绕过了林遴本人的意识。激素顶替了大脑,霸道地支配着林遴的身体。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怎么了?林先生……林遴,还难受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