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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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里目光落在他后颈，被羊绒围脖包裹着的omega腺体，还留着他徒劳的咬痕吗，还是已经被别人的痕迹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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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如何，和beta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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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名叫绣意。正对大门的墙壁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透明的玻璃如若无物，开阔的视野居高临下，月海市南部海湾夜景尽收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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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里反手合上包厢大门，选在与沈朝汐间隔两个座位的九十度角，这样他既不与他过分靠近，也不必与他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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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包厢接近死寂，迟暮里想，沈朝汐你真的变了。以前，你一定会做点什么引起所有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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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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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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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里惊起朝他看去，沈朝汐右手握着筷子，扎穿餐具塑封。双目仍然垂着，盯着手心塑封破洞的瓷碗，像盯着损坏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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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里终于看向沈朝汐的手，冻得通红，小指无名指不自然地痉挛。沈朝汐只穿一件单衣，在冬夜里怎么可能不冷。他无端地怨恨起周汀，鬼使神差，起身打开了房间的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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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气“滴”一声响，沈朝汐唤他：“暮暮。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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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阔别已经的亲昵的称呼，让迟暮里笑容的温度瞬间归零。他才发现自己脸上还挂着那抹演技的笑意，给自己解释动机：“不好把周导冷着。”往上看去，出风口正对着窗边，他食指反复按动调温键，送风，风力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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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汐的碎发被暖风吹得飘起，他解开发圈，从围脖里捞出碎发，重新扎了一个松松垮垮的垂肩小髻，散落的鬓角挽在耳后：“可是我讨厌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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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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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的前提，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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