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乐柠也是今年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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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隙时间乐柠在哪里休息、考完后有人接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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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想起那些漂亮的成绩单、想起埋没在各式信息中的诚恳节日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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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客厅沙发，回头看了一眼那棵……已经长成小树的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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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的高考有外公外婆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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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也会把优异的成绩单拍下来发给爸妈，得到聊胜于敷衍的赞扬，过年过节，爸妈会在信号不好的视频通话中隔着屏幕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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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想，他即使失去再多，也不至于像乐柠那样困难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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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居然萌生一丝悔意，就打给郑如兰：“郑校长，乐柠……已经高考完了，我不记得，您怎么也没提醒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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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如兰笑说：“本想录取后再告诉你好消息。小牧先生，我知道你不想和他产生太多牵绊，我理解，也支持，帮助他是你个人的善举，高考也是他自己的难关，这些缘分不强求。对了，你资助他的钱有结余，我正想联系你退回，往后啊，该他去回馈你、回馈社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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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这才意识到，他以后不需要再给乐柠花钱、不需要再例行公事询问近况，心里顿时说不上什么感觉，又圆满，又好像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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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不用退，留着缴大学学费，走助学贷款太麻烦。”牧山犹豫片刻，还是问，“乐柠他……前两天发信息，让我去参加他的毕业礼。我过去的话，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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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如兰先是惊讶，接着又很是开心，与牧山多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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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从而得知，乐柠的爷爷乐平近两年腿脚越发不好，去县城实在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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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柠也是体谅我年纪大了，不让我奔波，你别嫌他唐突。”郑如兰温和道，“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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