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柠眼里的希冀，不继续刚才的话题：“为什么不告诉我典礼之前还有家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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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柠说：“家长会就是说填志愿的事，我自己会填了就行，不耽误您时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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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柠看通知回执的孤单背影浮现在牧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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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父母帮忙选学校、帮忙检查甚至帮忙填报，而乐柠除了大字不识的爷爷，和为上百号孩子奔波的郑如兰以外，只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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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浅叹：“想报哪几所学校？有什么喜欢的、感兴趣的？我帮你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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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柠眼睛一亮，开开心心：“想去您的城市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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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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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存心给他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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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的脖子和他的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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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子阳村小学时，孩子们午休结束，校工正在分发午后水果和小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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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早上的营养餐是国家补助，”乐柠神色怀念，主动说，“但午餐补贴和加餐，都来源于您每年的捐资，我在校门口宣传栏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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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宣传栏上没有照片，不然他也不至于误会牧山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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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柠回忆：“我小学毕业时学校只有两三百个孩子，可每个孩子补贴一点，一年下来也不是个小数目，我们能吃饱吃好，都很感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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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记起：“补助餐是我爸妈提的，特别贫困的学生能够减免，有的家庭为了那顿免费的饭都要把孩子送来读书。爸妈去世后，我也没有叫停这个项目，那会儿你……四年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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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柠犹豫：“您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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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得早。”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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