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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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柠悬了一路的心终于放下，顺畅地呼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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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小牧先生即使……也是非常温柔的。听上去，牧山甚至还不希望一来就对他做露骨的事，想必是看看他能否适应和接受——他越来越觉得，比起纾解欲望，牧山更像排遣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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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除了他，别人对牧山都有所图，才让牧山更疲于应对，这可能是牧山选择他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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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想给乐柠一些鼓励，想告知乐柠不用做那些有的没的，于是他轻抚乐柠后脑勺顺滑的头发，尽量不以管教的语气说：“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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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到吗？乐柠恍惚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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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柠感受牧山亲近的抚摸，这像是一种“打样”，循序渐进接受牧山这样的触碰，他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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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以后除了摸头，牧山还会对他做到哪个程度，但就现在而言，牧山克制，还罕见征求他的意见，不令他反感，让他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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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自己心理上的变化感到焦虑，他想，我为什么会心情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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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去看牧山，牧山眼底沉静，耐心等他作答，好像他的远方忽然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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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柠在内心没有寻求到答案的时候，“随心所欲”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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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听见牧山应声，也看见牧山唇角浅浅笑意，是像温酒一样暖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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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让乐柠自己选一间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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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柠选了离主卧最远、离书房最近的屋子，乖巧懂事，显然把牧山的话听进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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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应当感到满意，可牧山却只是想，乐柠躲他这么远，会不会是有一点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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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有打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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