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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笑着,他突然就止住了笑意,阴狠地盯着承安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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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有五六年的时间,后宫无所出吗?那是因为新罗上贡的茶里,被我掺了药。这药无色无味,短时间内喝不要紧,但只要日积月累,便可令你彻底失去生育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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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居然还相信太医那番太过操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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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帝想到当初日日饮得新罗茶,顿时呼吸又急促了几分,呼哧呼哧带着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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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王笑得得意,“本来我只打算让你没了子嗣,但后来我又改了主意。与其让你怀疑自己的身体,导致下药的事被发现,不若让你的后妃‘再’多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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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那些成年皇子与你离心,说不定你就选中了那些生父不详的小皇子为太子,到时候,大雍神不知鬼不觉就改了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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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光是想想,就让我兴奋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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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帝被气得双唇哆嗦,以至于说话都开始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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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不是疯了?这对你来说,究竟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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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王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承安帝,“只要让你痛苦一分,我便能好受一分。你越痛苦,我就越开心,你说我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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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满身为宦官,多少能理解永王的痛苦在哪里,他痛心道:“永王殿下,当年是您自愿救陛下而导致身残的,这如何能怨得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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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王阴毒的目光移向高满,再也看不到往日一丝一毫的良善温和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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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不怨他?若不是他故意拖延了治疗时间,我如何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你能说他当初没有存着让我废掉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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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身体受损,我母家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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