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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他们每隔一段时间会去到各个村庄义诊,所以这边不是每天都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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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村子和零散住着的藏民们习惯称这里是“小医院”,管县城里那个叫“大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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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所谓的食堂,其实是小医院的领导两口子掌勺,做大锅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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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医院和学校一样,是土楼,用的栅栏甚至是同样的花纹。前院里停着几辆车,都是高底盘的suv。许南珩抬眼打量了一下这个建筑,门边竖着的铁牌两行字,汉语那行写的是县城医院,大概这个可以理解为县医院的下属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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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就叫它医院吧,许南珩想着,继续打量。进到这唯一一栋门诊楼里,许南珩也看见了这里只分内科和外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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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夫。”许南珩叫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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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许老师。”方识攸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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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洗手间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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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识攸指了一下门诊角落:“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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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稍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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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方识攸俩手揣在白大褂口袋里,微笑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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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珩小跑去卫生间,杨郜用胳膊手碰了碰方识攸,问:“你俩是在北京时候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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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识攸说:“前两天去格尔木,回来路上认识的,我不是车坏半路了吗,他带我回拉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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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杨郜回忆了一下,“你告诉我车坏的时候都夜里了吧,那乌漆嘛黑的国道边上,你就上他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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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方识攸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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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郜:“你也是胆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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