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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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了下：“今天真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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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这样才叫矫情。”许南珩拿起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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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夹了一片小炒肉到方识攸碗里，又说：“你知道人的定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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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识攸不解：“你指医学上的还是哲学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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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珩倒上一杯大麦茶，端着水杯，说：“有本书对人是这样定义的：人，以碳为基础，倚赖于太阳系，受限于知识，易于犯错，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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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珩：“人就是这样，没有谁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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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识攸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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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珩足够了解他，三言两语点破了他的一切。接着许南珩也夸他了：“你能向我求助，说明你感受到自己不对劲，并且愿意直面它，方大夫确实是个优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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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给方识攸讲得有点不好意思：“没有，其实犹豫了很久，怕在你面前太狼狈，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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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许南珩放下茶杯，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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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方识攸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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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珩说：“当年泽旺警官过来村里，我做毒检，你当时完全可以让一个我不认识的大夫进卫生间看着我尿的吧？怎么那会儿不想着我不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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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识攸愣了下，接着微微惊讶：“你这么记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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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许南珩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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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确实是故意的。”方识攸认了，“想逗你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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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出来了，够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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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完许老师得赶回学校了，方识攸送他到地铁口，像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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